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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标题:多研究些问题,少谈些“标准”

作者:王进玉


(资料图片)

配图:吴昌硕作品欣赏

(图文无关联)

不得不说,无论文艺创作,还是文艺批评,动辄就大谈所谓的“标准”“权威”,都是极不正常的事情,也是学术界、理论界的通病,最需警惕的地方。真正的文艺家都清楚,文艺创作不是科学研究,更不是流水生产或工艺复制,它不需要那么多清规戒律、条条框框、公式套路等的限定和束缚,它是无标准更无权威的,甚至说它天生就带有反标准、反权威的属性。

如果一个文艺家,张口闭口就大谈标准,或是用所谓的权威来压倒对方、指手画脚、狐假虎威,那么他一定是伪文艺家,也一定是不折不扣的教条主义者、权势主义者。倘若文艺非要有什么标准的话,也应该是多元且丰富的,否则就失去其创作本身的趣味、价值和意义。而解放和繁荣文艺的最好方式,从根本上说也是要去标准化、去权威化,再加上一个去行政化,从而做到自由竞技、百花齐放、百家争鸣。

众所周知,古今中外任何名垂青史的文艺家、文艺流派,都不是标准化出来的结果,都带有鲜明的自我风格、特色,甚至带有离经叛道的特征,无论在中国美术发展历程中,水墨为上的理念对“随类赋彩”“以色貌色”等“重色”色彩观的分庭抗礼,写意绘画对工笔绘画的平分秋色,八五美术新潮对传统文艺的集体反思,以及对新创作观念、技法等的自觉寻求和探索,还是西方艺术流派里,巴洛克艺术对文艺复兴时期主流艺术风格的打破,新古典主义对巴洛克艺术、洛可可艺术的厌恶,浪漫主义对学院派和古典主义的摆脱,现实主义对浪漫主义的转向,印象派对学院派的抗争,后印象派对印象派的不满,那比派对印象主义的回击,象征主义对理想主义的逆反,立体主义对固有画面的重构,抽象艺术对具象艺术的超越,达达主义对传统文化和美学形式的废除,野兽派对后印象主义的改变,包豪斯学派对复古主义的批判,新造型主义对创作个性的消解,波普艺术对约定俗成的评价标准的破坏,至上主义对传统艺术的否定,极简主义对抽象表现主义的革命,后现代主义对现代主义艺术的拒绝,概念艺术对实物表现的取代,新表现主义对波普艺术和极少主义的反动,反概念主义对概念主义的检省,等等,都基本说明了这一点:文艺创作尤其艺术创作,没有一成不变的标准,也一定不是墨守成规、因循守旧的,其都在否定与自我否定中逐渐建立起来并自成体系,否则只会被模式化、同质化、套路化、概念化,只会循规蹈矩、陈陈相因,诞生出一批又一批的流水工、复制品,从而严重阻碍着文艺真正的发展和进步。

此外,翻阅历史以及从上面举出的例子都不难看出,国内并没有出现像国外那样如此多的艺术单元和流派,如此纷呈的艺术理念,如此活跃的创作氛围,其发展进程与形式表现也没有那么明显和丰富,且具有各自相对完整的体系与脉络。这其实也正是核心问题所在,反映出从古至今我国艺术发展相对缓慢、滞后的一个重要原因——不管是我们的艺术思维还是实际创作都太规矩太老实了,总是在前人既定的所谓的标准框框里打转,在国画还是油画、水墨还是色彩、工笔还是写意等寥寥可数的几个传统门类、内容形式上翻来覆去的讨论、反反复复的实践,而对其他文艺理念,以及诸如非架上艺术的装置、行为、影像、新媒体等其他艺术样式知之甚少,更缺乏必要的发散思维和探索创新的勇气,甚至迄今为止仍有相当多的人不把它们当成艺术看待,这是很可悲很无奈的事情。

毫不客气地讲,此现象与问题的形成,很大程度上就是“标准”惹的祸。现实中我们总是在不断地、强行地制定和灌输一些似是而非的标准,并有意无意间告诉他们应该这样不应该那样,这样做是好的那样做是不好的,以致于让大家误认为“标准”之外的,都是不对的,都是错误的、不入流的,都是不受欢迎、不能接受的,由此也便极大扭曲和误导了大家对文艺本该正确的理解和判断,桎梏了对文艺无限可能的想象与创造,这是很不应该的,也是须立即停止的隐性文艺毒害行为。

所以在这里要特别强调,无论艺术家还是理论家、批评家,套用胡适的话说就是,多研究些问题,少谈些“标准”。其实标准很容易谈,也好制定,动动嘴一二三四条,乃至更多条就有了,但关键是有没有那个必要,违不违背艺术属性,贴不贴近创作规律,符不符合发展实际,产不产生负面影响,这些都是要重点考虑的,也是要负历史责任的,而非信口开河,盲目片面地下结论、树规范、定标准。

何况现实情境也往往是,所谓的标准有了,人也跟着变懒了,变胆小了,懒于分析,懒于创新,懒于求变,或创作上胆战心惊、如履薄冰,不敢越雷池一步,而做为评判者评判起来自然也会变得更加省事和方便,更加蛮横与独断专行,不管三七二十一,凡事都往标准上靠,拿标准来统一衡量、裁决,丝毫不在乎文艺的个性化、差异性问题,举凡不符合标准的就被判定为不合格,就被认定有瑕疵,甚至被视作异类予以排除、打压或雪藏。殊不知,这无疑是对文艺创作,尤其是对文艺创新的极大扼杀和戕害!

须明白,理论家也好,批评家也罢,都没有这个生杀大权,你的身份和职责都不允许你那样做,你所设定的那个标准可能只是你个人有限的、粗浅的认知,只是个伪标准,并非文艺创作本身所天然具有的法则与尺度,尤其在事物还没有完全发展成熟,在你并没有任何实践、体验的前提下,只靠一时的主观臆想、史料分析或逻辑推理而做出的判断,很多情况下会比文艺家实际的、鲜活的创作更容易犯错。

当然,这里并非否定理论研究、学术评价等的作用,只是在告诉那些自以为是的“权威专家”们,无论何时,还是要脚踏实地、求真务实,多关注多解决些文艺创作上出现的具体问题,少空谈些看似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真理”和“标准”,实则大都是自欺欺人、自误误人的纸上谈兵罢了。

吴昌硕高清作品欣赏

吴昌硕写兰

峭壁参天,流水潺湲。

但闻花香,欲渡无船。

吴昌硕写兰

东涂西抹鬓成丝,深夜挑灯读楚辞。

风叶雨花随意写,申江潮满月明时。

吴昌硕写兰

苦寒天气数花开,读罢离骚子细猜。

却似奇穷孟东野,低头下拜有谁来?

吴昌硕写兰

兰生空谷无人护,荆棘丛中塞行路。

幽芳憔悴风雨中,花神独与山鬼语。

紫茎绿叶绝世姿,湘累不咏谁得知。

当门欲种恐锄去,王者香贵今非时。

吴昌硕写兰

叶萧萧歌楚骚,鼓素琴霜月高。

吴昌硕写兰

瘦叶摇风吹,孤根托危石。

置身千仞高,可望不可折。

吴昌硕写兰

空山沉白云,幽兰抱高致。

横琴古香抹,引醉风叶饵。

平生应奢望,买屋就此地。

坡老俗咲人,耕田不识字。

吴昌硕写兰

兰生空谷无人护,荆棘丛中塞行路。

幽芳憔悴风雨中,花神独与山鬼语。

紫茎绿叶绝世姿,湘累不咏谁得知。

当门欲种恐锄去,王者香贵今非时。

吴昌硕写兰

临橅石鼓琅玡笔,戏为幽兰一写真。

中有离骚千古意,不须携去赛残神。

吴昌硕写兰

临橅石鼓琅玡笔,戏为幽兰一写真。

中有离骚千古意,不须携去赛残神。

吴昌硕写兰

临橅石鼓琅玡笔,戏为幽兰一写真。

中有离骚千古意,不须携去赛残神。

吴昌硕写兰

临橅石鼓琅玡笔,戏为幽兰一写真。

中有离骚千古意,不须携去赛残神。

吴昌硕写兰 香骚遗意

吴昌硕写兰 香骚遗意

吴昌硕写兰 香骚遗意

吴昌硕写兰 兰有国香同号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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