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料图)
在蓝石的诗里,有一种很明显的我们称之为“悲恸”的东西,它不仅是指“个人的悲恸”,也包括了“时代的悲恸”。
蓝石在《过去》中写道:“过去/像一道道划痕/刻在我们的/身体上/额头上/只有重要的/刻在心底/稍一触碰/就遍体鳞伤”。这是一种悲恸,一种回望往事时涌上心头的悲恸。
在一首叫《只是突然想到了墓地》的诗里蓝石还写道,在墓地,地下的人要比地上的多出许多:“地面上我们肃穆/也希望/你们在下面保持安静/如果我们忍不住哭泣/请你们不要因此落泪/有时候/我们的哀恸/并不都是因为你们/更多的是为我们自己/在这人世间的不幸/与未可见/但必得见的/忧伤”。这也是一种悲恸,一种面对人间不幸时感到的悲恸。
在蓝石的心里,“个人的悲恸”与“时代的悲恸”又是交织在一起的。2020年10月14日,他送走了当年去世的第四位朋友,从殡仪馆赶回家,迫不及待地重温了一遍电影《切尔诺贝利》。他解释说:
从“个人的悲恸”到“时代的悲恸”,再从“时代的悲恸”返回到“个人的悲恸”,这种“刻在骨头上”的东西,让蓝石的诗远离了所谓的“岁月静好”,有了一种沉甸甸的分量。
蓝石,居北京,小说家,诗人